leaaaf

别让我放不下

为见光

*毫无逻辑

*是和潇洒搞对象的故事

*ooc 不会写

*给小姐妹的生日码出来

*指一部电影中,黑帮大哥雷吉和他的女人弗朗西斯见了一面就打了啵顺便约了个会。



^这是1988年的香港。


你的学校这一块,是黑社会大哥潇洒罩着的地方,有很多道上的学生,不学习,只会谈恋爱,打群架。


你偶然见过潇洒,长得人模狗样的,怎么就不干人事。


你望着窗外的乌烟瘴气,揉了揉眼睛。前桌的男生把手放在女生的大腿上滑动,小声念叨着有关爱情动作的知识。小珍低着头,在桌洞里偷偷抄“老师有三个咪咪”的第301遍,看到你怜悯的眼神,叹口气摇摇头,还翻个白眼,你怀疑她笔下用的力已经戳穿了桌子。温老师在讲台上撑起胳膊,叫你的名字起来念枯燥的课本。


天有点降温了,冷得像地狱一样。周乔治那个挨千刀的从后面狠狠地拽了一下你的头发。生疼。


你深吸了一口气,念出最后一句:....这是最好的时代,这是最坏的时代。


...你最讨厌工业革命了。


你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回头把历史课本甩到周乔治眼神不老实又贱笑着的脸上。


这明明就是最坏的时代。你这么想着,背起书包往校门外走,果然被堵住了。


周乔治的脸上明显一片红,你心说活该,转头想走就看到了宾利。你想,点真背。


“我老大潇洒想跟你谈谈,”周乔治推了一把你的肩膀,“他人已经来了。”


你拍开他的手,他又开始骂骂咧咧要动刀子,小刀疤知道你对阿芳蛮好,一个眼刀把周乔治逼了回去:“人家自己有长腿啊。”


在你冲周乔治翻白眼时,潇洒已经拍上车门,整理一下袖口的扣子,点了根烟坐在车前盖上。


你回头看到他,到底还是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,温老师在身后拉你的胳膊,就听到潇洒慢慢悠悠开口,说什么你个穷秀才啊,当你是老虎出差的周润发啊...在学校里面你是老大,在学校外面我是老大…你管不好学生,叔叔我替你管,今天你....


你甩开温老师的胳膊,一脚踹在潇洒两腿之间那一小块车前盖上,一根手指点着他的西装衬衣:我知啊,今天我不跟你谈,以后你也不会找我谈,一切后果温老师负责。


潇洒的小弟一句操你妈的,你在吼我老大啊。一巴掌还没落到你脸上就被潇洒拦下来。


这你倒没想到。





^这一天结束的有点轻易,你有点不可思议,在那之后周乔治究竟是再无法无天,也没对你动手动脚了。


你觉得一定是小刀疤揍了他吧,改天一定替他约约阿芳。


唯一觉得不爽的就是,你每天放学都能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看到潇洒的破宾利了。


差人照常感叹着命运与生活的不公:“流氓都开宾利啦,我们干警察有个屁用。”


你总以为潇洒还真的是敬业,天天都要给小弟擦屁股还撑腰,后来发现他好像是目的不明的,不闹事,不找茬。


你一开始有点发毛,逐渐也就习惯了,姐妹用胳膊肘捅你侧腰:“喂,那个流氓在看你耶……”


你用余光瞄过去:“丢…保姆一样...”





^你和姐妹分别,把珍珠奶茶的盖子打开,用吸管努力扒拉黏在最底下的珍珠,仰起头敲敲,试图让最后一个珍珠掉进嘴里。


然后一转弯就撞到了潇洒的怀里。


他真的好高,你的额头告诉你他的身材好的像个职业模特,可惜他不是,他是黑社会头子。


“我很像保姆啊。”


你肯定你打不过他...


你被他逼到墙角,可以闻到他身上资本主义的男士香水的味道,很浓,后调是烟草气息,闻起来像是热度足够后几乎要燃起来的烟叶,似乎还夹杂着点钞票的油墨味道。像他的为人和气场一样“有个性”。后背碰到墙的时候你有点绝望,手无助地向下摸着,直到摸到弹簧小刀。


在这种学校不带点这种工具,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...


小破刀架到他脖子上的时候,潇洒好像都懒得躲。


“我开了刃的啊,你退后,快点。”


你努力让你的声音没那么抖,但是你的手在抖。


手底下是软软的皮肉,他的颈动脉离得很近。


你听到他说:“捅我啊。”





^血流下来的时候你快吓傻了。他皱了一下眉,抹掉流到锁骨上的血。


“痴线的啊你,你不知要躲的啊。”你扑过去按住那个真的很浅的口子,眼泪快掉出来了。


“你不会死的吧…喂....还活着...?”


潇洒有点无奈了,混了这么久,能死在你手底下,还不如回炉重造算了……


“他妈的,见到血你才好开心的?”潇洒低头看你手忙脚乱按住他,心突然有一下跳得重了。





^他还在强吻你。


你被掐着腰按在墙上,校服皱巴巴的,你吓了一跳,他的腰挤进你的腿之间,你穿的是校服裙子,一点阻碍都没有。你要疯了,他把你整个团在怀里吻,你快要窒息,本来就蓄着的眼泪掉了下来。


怎么可以这样。


他在你耳边说:“以后不用带刀子上学了。”


你被掐的疼了,锤了回去,聊胜于无。


他装作要把你扔到地上,你一下抱紧了他的脖子,嚷道:“干..!好啦好啦,听到啦....”


潇洒的小弟有点啧啧称奇了。


这简直比他妈的雷吉和弗朗西斯的爱情还他吗突然。*





^潇洒会经常往学校送点什么,当然不是他自己来,学校里没有空调,你上课总是困到打瞌睡,免不了被曾老师那个更年期妇女罚抄“我再也不上课睡觉了”一千遍。


你的笔在纸上画出天书,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来是“潇洒是狗鸡”,你不知道整个尖沙咀都没人敢这么骂他。


你坐在窗边,沙皮会顺着墙上的水管爬上来,也许是水果,也许是收账的一部分钱。


黑社会老大按时收账,又按时留一点给学生妹。


不知道什么又戳中了你的笑点,你极为幼稚地在“潇洒是狗鸡”后面用笔画了一个猫头,塞进沙皮的手里,他冲你翻个白眼,又从水管爬下去。



TBC.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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