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打开。”
“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洪兴龙头在这两句不轻不重的话之间哭着发抖,眼泪流的像被抛弃的狗一样多。他小声说不要,不要,不行。
“大家都看着呢,”乌鸦面无表情,“快点。”
大家都看着呢。
被一根烧红了的细细银针穿透的时候,靓坤又哭了,半个身子都几乎蜷起来,不知道什么的液体在地上滴了一滩。
乌鸦说,他这个器官多出来,不多白不多。
一个环。
靓坤夹着腿,爽的直翻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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